不莱梅糖果乐队

【尤寺】长疤

*过去捏造

*交往中,但只是牵手接吻的程度

*OOC,语言混乱,放飞自我,私设众多

  

  按理来说,北极是世界上最冷的地方之一。冰山,雪原,大白熊,只要人踏到这片土地上一步就会变成冰棍,按理来说。


  可北区的风暖又他妈的坏了。


  大秦寺咬着冰棍,摇摇晃晃走在长廊的边缘,几乎下一秒就要跌下去,但也只是几乎。他纤长的手指拽住了栏杆,紧紧绷住,否则就要滑落——木扶手和掌心间黏糊糊一片,是汗珠在作祟。


  “该死。”


  轻声骂了句,大秦寺热的眼神都涣散了,嘟嘟囔囔对北区的风暖抱怨个不停。


  “怎么又坏了…真是……以前没这样啊……”


  “喂,怎么了?”


  一只尤里从门廊中钻出来,小跑着把大秦寺扶回到安全的位置。不过他的贴心没换来爱人的夸奖,反而耳朵被捏住,呼的一下被拽的踉跄。


  至于为什么。


  “唉,唉,别,我这次真是不小心才把开关弄坏的……”


  嘛。


  “所以你决定怎么办?”尤里无辜的问,伸手揉了揉麻痒痒的耳朵。而坐在他对面,已经脱的只剩件里衬的大秦寺翻了个白眼,叹了口气。


  “我去洗澡,这里湿答答的…”


  已经变成深橙色的衣角被扯起来,露出一片有些奇怪的麦色皮肤,马上又放回去。尤里想都没想,直接拽住了大秦寺的手腕,在刀匠奇怪和惊吓的目光中,强硬的扯着他的手向上拽。


  “尤里…?”大秦寺声音发颤,他的脸蹭的一下烧红,耳尖甚至都开始冒热气。想要把人推开,又挣不过,在身体的颤抖中,看着自己小腹上的衣服被掀开,露出平坦精瘦的小腹。


  还有一条长疤。


  从左边的胯骨延伸到右边的肋骨下,突出着一条针脚混乱的肉线,像是一条吸食血肉的蜈蚣,阴暗的趴俯在大秦寺的身上,随着他的一呼一吸起伏。


  尤里瞳孔微缩,抓握刀匠手腕的手指也猛地松开,像是触电一样,不过下一秒,指尖点到了长疤上,而他眼前,也腾升起一股温暖的光亮。


  “啊,这个…”意识到自己想多了的大秦寺扭过头,心情却是平静了许多,“很久以前的伤口了,没问题的。”


  “什么时候…”


  沉默片刻,尤里抬头,依旧试图用光消融这道长疤。


  “很久以前。”


  大秦寺和尤里对视着,主动将尤里的手掰开。


  “我刚继任音之剑士的时候,一个普通的米吉多。”


  他一边说,一边无奈的看着尤里将手硬放回来。光之剑粗糙的掌心摩擦着这块嫩肉,大秦寺眼眸微垂,因为瘙痒,轻轻动了下,“没关系的,也不疼了。”


  “还有其他伤口吗?”圣剑搂住刀匠的腰,姿势极其僵硬,似乎是想把大秦寺直接在这里剥个精光,“有的话和我说。”


  “尤里?!”


  不过这下可把羞涩内敛的刀匠惹炸了毛。拳头砰砰砸到圣剑肩膀——就是锤的自己手疼。尤里直勾勾的盯着大秦寺,盯了半天才松手,顺带把他衣服扯回原位。大秦寺捂着胸口,粗重的呼吸着,摇了摇头。


  “都说没事了……当剑士哪有不受伤的。”


  “是啊,但你得和我说。”尤里理直气壮的讲,一把扯开自己的斗篷,露出自己结实光滑的手臂,“我成为光刚之前也有很多伤,之后就没有了,光刚能治。”


  大秦寺扯了扯嘴角,整理了下乱糟糟的衬衣,又抹走额头的汗,“也不疼了,快二十年的事情。”


  “嗯,我第一次受伤也是二十岁左右。”


  自然的接过不算搭调的话题,尤里也陷入回忆。他第一次斩杀的不是米吉多,而是一个恶人,自己身上也挨了两刀,肩膀差点被砍断。现在割断那人头颅的理由都忘了,但尤里清楚记得,他觉得那是正确的。


  “还记得第一次在战场受伤的心情吗?”


  尤里忽然问,大秦寺愣了愣,唇瓣蠕动下,摸了摸自己小腹上的长疤。


  “庆幸。”


  “唔?”


  “嗯,第一反应是庆幸吧,因为继承为音之剑士后祖父就不用继续奔波了……第二反应是责任,我当时下定决心,不会让任何人受到和我一样的伤害。”


  顿了顿,大秦寺深深呼了一口气,深棕色,蜜糖一样的瞳孔被睫毛的阴影笼罩,让人看不清楚其中的情绪。


  “后面才发现,剑士就是要背负无法拯救的一切走下去啊……”


  主动将衣服撩起来,摸了摸陪着自己从剑士到刀匠,又重新成为剑士的长疤,苦涩的笑了笑。


  “我想留着他,大概是…给自己提个醒吧。”


  “原来如此。”尤里点头,盯着大秦寺的动作,开口说了今天最后一句话。


  “我也想摸。”


  “?”


  之后尤里在飞羽真书店借宿两晚这件事,大秦寺说他并不知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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