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莱梅糖果乐队

【假面骑士saber】再定义其名-贰(下)

*OOC,语言混乱,放飞自我,私设…爆炸多

*和风妖怪PA,全员剧情向连载,涉及CP很多,会在对应的章节打TAG,请自行避雷(本章涉及:尤寺,伦芽)

*和@敬頌冬禮  共同创作,好的情节和人物归他,烂文笔和烂剧情归我


  “滚开!别摸他。”大秦寺骂,打语气里就透露着一股厌恶。这个长头发,摇摇欲坠的男人死死拽着尤里的衣领,更不像话的,他比尤里还高——但太瘦了,导致看起来像是一根竹竿。欺身压上来,阴影笼罩白斗篷全部。

  

  不算严重的变故发生的很快,飞羽真还没搞清楚什么状况呢,尤里就被甩了出去(准确说的话是大秦寺自己后退了几步,因为他甩不动尤里)几个人相隔甚远的站着,目光都集中在那个穿藏青色旧羽织的男人身上。

  

  “过来,新堂。”

  

  他说,用一种命令,不容置疑的语气说,丝毫没有忽然骂人和粗暴行为是歉意,更是再次恶言相向,“别和这种人来往,过来。”

  

  这下饶是飞羽真也不淡定了,想要辩解什么,可看向男人的时候喉咙里又卡了字眼,准确来说,是看见他的眼神时,说不出一句话。

  

  大秦寺很高,但稍稍有些驼背,这也就让他额前零零碎碎的发丝垂下来,挡住低垂的,颤抖的眼眸。他穿着件袖口沾满灰尘和铁锈的羽织,里面裹得是件深灰色和服,同样脏兮兮的,充斥着烟熏火燎的工厂车间味道。

  

  飞羽真看着,看着大秦寺没有花纹的衣服,看着他低垂着的面颊,忽的发现他的情绪里并没有厌恶这点,有的只是数不尽的焦躁和难以言喻的恐惧。

  

  是的,恐惧。

  

  他在害怕什么,但绝不是自己。飞羽真呆愣愣的想,他给尤里打了个眼神,而尤里耸肩,意思是早就看出来了。

  

  这份不安的感情很好察觉,就像是落在黑森林里的孤单鸟雀,演化出没有出路和归宿的恐惧。飞羽真唇瓣颤抖下,想说什么,被新堂打断,再次的捶胸顿足懊恼说不出话。

  

  “抱歉,大秦寺先生他…状态不是很好。”

  

  新堂点头致歉,突兀的横站在尤里和大秦寺中间去,像是怕自家前辈又揪人领子。他眨眨眼,抬手将展示柜的玻璃门锁摁回去,而就是这个动作,让刚才怕极了的大秦寺猛地僵硬下来,活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。

  

  “刀不是什么好东西……”沉默片刻,大秦寺嘶哑的说,他苍白的手抚摸上展示柜,深情的,像是能隔着玻璃抚摸到里面的土豪,“他们…”

  

  “真理之剑的规矩第三条。”

  

  深呼一口气,大秦寺彻底低下头,轻声说。

  

  “剑士挥舞的,战斗用的刀,是被诅咒之物,如果没有战斗需求的话,绝不准碰。”

  

  顿了顿,大秦寺猛地凑到飞羽真身边,一把拽过他腰间别着的火炎,抬起头,恢复了那个冷冰冰的模样。

  

  “火炎已经很久没有保养过了,现在他由我接手,你们走吧。”

  

  还来不及飞羽真做反应,尤里先抓住了大秦寺的手腕。这个冷漠的男人没想到突然会被这样触碰,想要去瞪,但装出来的凶狠视线全融化在了东欧人坦然的目光里,掀不起半点波澜。

  

  “刀是被诅咒的,你怎么还拿着?”

  

  这次轮到尤里欺身压上去,他的身形比大秦寺宽阔的多,虽然不能把人全部笼罩到影子里,但也大差不差。大秦寺瞳孔猛然抖动,似乎是因为尤里凑的太近,怕到脑袋宕机,唇瓣开合半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甚至身体还有向下压的趋势,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手腕被捏的咯吱作响。

  

  火炎直接就被尤里从大秦寺手中夺了回来。不知道为何,尤里不信任这个长发男人,不是因为他的恶劣,而是因为他极度的不坦诚。如果飞羽真和芽衣是尤里可以无条件信赖的人的话,那么大秦寺就是需要审视再审视,不断确定他明显的欺骗下藏着的是什么,才能交谈的对象。

  

  “啊,那个尤里先生!大秦寺先生是刀匠,我们平常不战斗时,刀确实是放在那里的。”

  

  新堂恍惚发现大秦寺先生没有呵斥尤里退开不是没那个意思,是怕的开不了口。连忙解围,冲到两人中间去把他们分开,又止不住苦恼。

  

  怎么大秦寺先生不拽尤里先生衣领,尤里先生去抓大秦寺先生手了……

  

  “刀匠?”

  

  尤里把火炎扔回给飞羽真,歪头打量着呼吸困难的大秦寺。

  

  “那诅咒是什么?你不怕吗?”

  

  他接着追问,漆黑的眼睛锁在大秦寺的面颊上,似乎是想要把他盯出一个洞。

  

  而与之相对的,脱离了过近距离的大秦寺也缓了过来。他摸了摸自己刚才被喷洒热气的鼻尖,语气变得咬牙切齿起来:“是彻底变成妖怪,尤-里-先-生,如果想在百鬼夜行中被斩杀,就去碰吧。”

  

  说罢,他就甩袖子离开,不过比起气恼,更像是被戳到痛点的落荒而逃。新堂脑袋打了个转,最后还是和小说家道歉,追着前辈跑远。飞羽真盯着尤里,尤里表情没有变化,几十秒钟后,飞羽真重新将火炎别回腰间。

  

  “尤里,你是不是太针对刀匠先生了…?”

  

  “有吗?”

  

  尤里毫不在乎的反问,可能比起那个,他更在意刚才放在展览柜上的千纸鹤,“不过针对骗子也没什么吧?”

  

  “什?”飞羽真整理笔记的手僵硬一下,扭过头,奇怪的看向尤里,“他没说谎,之前我拿刀时候确实变成妖怪了。”

  

  “他是没说谎。”把千纸鹤变成折纸狐狸,尤里慢吞吞的说。

  

  “他是在用真话骗人。”

  

  寂静的走廊里,只有折纸狐狸在咔啦咔啦响。飞羽真不懂尤里在说什么,尤里无奈的叹口气,大发慈悲解释。

  

  “我看了,刀上面没有诅咒,就算有问题,也是本身问题,那么他这个刀匠?”把折纸狐狸放进口袋,尤里心满意足的继续道,“而且就算长时间持有刀,也不会让人类彻底变成妖怪,刚才新堂和我们说过,他拿水势已经好几年了,但没有半点变化的样子。”

  

  说到这,飞羽真也明白尤里什么意思,稍微紧张的看向走廊尽头,踮起脚尖,似乎是想追寻大秦寺的背影。

  

  “那,刀匠先生为什么要骗人?”

  

  “我怎么知道。”

  

  尤里翻了个白眼,扯着飞羽真后脖颈,把他往门口拽,“我只是个普通人,又不清楚刀具体怎么回事。快点走吧,天要黑了。”

  

  “还有。”

  

  尤里忽然停住脚步,回头看向飞羽真,目光里透露着警告。

  

  “刀千万别交出去,谁都不行,这是我的直觉。”

  

 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  

  哎呀…真犀利啊尤里,可惜我们这里不是侦探小说哦。还有真的只是直觉…又或者是别的什么?哈哈,一年前莫名其妙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你啊,过去又是怎么样的呢……哦,请期待他的章节吧。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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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虽然说很想尽快出去,但真理之剑的走廊七拐八拐,和迷宫差的可能只是这里不收费。尤里和飞羽真没人领着,走半个小时都没有绕出去,急得尤里都快往墙上刻记号了,飞羽真好说歹说才拦住。气喘吁吁的两人对视,对于接下来左转右转谁都说服不了谁,最后干脆石头剪刀布,谁赢听谁。

  

  不过这个主意挺不靠谱的,又是半个小时,急得没头苍蝇一样的两人才被索菲亚指名方向。真理之剑的管理者微笑着,对飞羽真腰间别着,没被刀匠收走的火炎只字未提,甚至没有多看两眼。

  

  只不过出门时,两个只想趁天黑前回家的倒霉鬼又傻了眼。

  

  “尤里。”

  

  “嗯。”

  

  “我们来的时候外面是什么?”

  

  “路。”

  

  “现在呢?”

  

  “森林。”

  

  “………尤里,这是不是…闹鬼了?”

  

  “大概?”

  

  “…………”

  

  “…………”

  

  大概应该是饿肚子吧。

  

  新堂想,他呆呆的坐在森林公园里长椅上,揉了揉自己的小腹。里面什么吃的都没有——今天他追着大秦寺先生错过了食堂,出来买又忘了带钱。只好望着天,思索是回去拿钱,还是干脆等到晚上的食堂开门。

  

  太阳还有一个小时左右落山,这个季节就是这样,白天偏长。新堂百无聊赖的盯着逐渐滑落天幕的火球,手不自觉摸向腰间——那空空荡荡,什么都没有。刀被生气的刀匠拿走了,索菲亚小姐也表示目前没什么妖怪出现的征兆和情况,让他好好休息一下。

  

  空荡荡的,肚子也,手上也,头脑也。新堂开始回忆今天的事情,从小说家抽出火炎到尤里和大秦寺吵架,通通回想了一遍,可是之后又空空如也。迷茫的他伸手胡乱摸着,最后手掌啪的一下,砸到胸口。

  

  好像不是,只是心里的东西丢了。

  

  新堂恍然大悟,他的不安源自于明显不对付的前后辈,这对把真理之剑当家的他来说尤为苦恼。

  

  家人之间吵架了啊……

  

  想清楚为什么不安的新堂精神了一瞬,然后又马上蔫了下去,皱着好看的大眼睛开始戳弄长椅上的毛虫。有些事情就算想明白,他也没办法,而且还止不住挂念。

  

  不过就在他烦恼的时候,远处蹦蹦跳跳跑来的身影吸引了他注意。还是那件潮流洋服,还是那个双马尾,只一下伦太郎就反应过来,惊的从椅子上弹跳起来。

  

  “芽衣小姐?!”

  

  “哒哒~是我哦!”

  

  编辑得意的转了个圈,似乎很开心新堂把他认出来,不过没得意多久,肩膀上就落了双手,大力摇晃起来,把他摇的晕晕乎乎。

  

  “不可以啊芽衣小姐!天要黑了的很危险,您快点回去吧,我送您回去!”

  

  “等等等等!泡芙要撒了啊!”

  

  芽衣慌乱的抱住纸盒,蜷缩成一团,以免里面的甜点闯到空气中去。等新堂冷静下来才抬起头,笑眯眯的展示起泡芙,语气里透露着诱惑。

  

  “中央街的那家的哦!新堂!拜托拜托!”

  

  小姑娘的意思是什么不言而喻。新堂喉结滚动几下,盯着泡芙看半天,最后还是摇了摇头。

  

  “不行,芽衣小姐……”

  

  “唉!小气,新堂小气!”

  

  气鼓鼓的抗议也是没用,芽衣气半天,新堂也只是准备把他送回去。不过在准备走人时候出了岔子,年轻剑士的肚子咕噜一声,发出饥饿的声音,把刚才略微有些尴尬的氛围…

  

  变得更尴尬了。

  

  两人四目相对,新堂的耳尖都红了,漂亮眼睛抖动不停,嘴巴也开开合合,模样就是不好意思。把小姑娘惹出了狐狸尾巴,笑眯眯的凑过去,抬高纸盒。

  

  “新堂——”

  

  “不,不行…”

  

  新堂低下头,脸又红又烫的几乎要烧起来,本来整齐的发丝不知道什么时候散落下来几缕,在额头前晃呀晃,“不管怎么,都不可以!”

  

  “哎呀真是的!”不过出乎意料的,小姑娘听他这么说有点惊讶,硬是把纸盒塞到新堂手上,眨眨眼,“不是让你带我去那里啦!是要吃饱饭哦!”

  

  “吃饱才是最重要的,对吧?”

  

  “芽衣小姐…”

  

  看着小姑娘亮晶晶的眼睛,新堂忽然觉得空落落的心里重新填满什么。这不能解决问题,也不是原先丢失的东西,但就是重新填满了。在新堂眼中,芽衣是太阳,是为人带来温暖和欢乐的太阳。

  

  而他自什么时候开始,就格外喜欢站在太阳身边呢?

  

  “那个,芽衣小姐…”似乎是下定决心,新堂忽然开口,他直勾勾的盯着有些迷惑的小姑娘,强压住砰砰跳的心脏。

  

  “我………”

  

  “唔啊闹鬼啊!!!”

  

  打断新堂说话的,是从树林里窜出来的飞羽真和尤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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