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莱梅糖果乐队

【假面骑士saber】再定义其名(壹-下)

*OOC,语言混乱,放飞自我,私设…爆炸多

*和风妖怪PA,全员剧情向连载,涉及CP很多,会在对应的章节打TAG,请自行避雷(本章涉及:无)

*和@敬頌冬禮 共同创作,好的情节和人物归他,烂文笔和烂剧情归我


  有什么飘飘然的东西飞出来。像是花,又像是裹挟着风的暴雪。春天原本还算适宜的温度骤降降低,璀璨的樱花猛然变白变硬,从树梢摔下,砸出片片冰屑。


  有什么遮天蔽日的东西倒下去。原本被八条腿,纵横交错的阴影吞噬的斜阳又展露出来。亮眼的光刺向众人,又是一片惊叫。从寒气中心为圆,周围百米的生命都四散奔逃,人工的画出片禁区。


  飞羽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,只觉得自己现在兴许身处北极,狂风暴雪掩埋了他,让他睁不开眼。模模糊糊听见尤里大喊着让芽衣走,还有,还有……极其痛苦的悲鸣………


  飞羽真觉得他的掌心一片滚烫。


  睁开眼,闯进来的不是张牙舞爪的妖怪蜘蛛,也不是受伤的普通民众。是白色的,华丽的,高傲的狮子,充沛的鬃毛和额头上闪着蓝光的角,无一不在说明他是最骄傲的狮王。他挥舞着水蓝色的长刃,斩断妖怪的四只脚,而飞羽真这才发现,另外四只脚,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,已经被他斩断了。


  “什么?什么!”


  在暴风雪里大喊不是个好选择,飞羽真立刻被灌进了一嘴巴冰碴。不过奇怪的,他从睁开眼开始,就不再觉得冷,就像是胸膛里藏着一团火,煌煌燃烧,烧掉一切寒冷和恐惧。


  “不要管了!快点离开……”


  那狮子催促着扭头,期间还防住了蜘蛛的一次吐丝。就是扭头后,和飞羽真四目相对时傻了眼,相互惊叫出来。


  “火炎?!”


  “新堂!!!”


  现场情况着实让人莫名其妙。忽然变成了狮子妖怪的新堂警官把土蜘蛛扔到了脑袋后面,蹭蹭蹭几步,冲到小说家面前,三申五令他不许乱动不许用火炎。可飞羽真连火炎是什么都不知道,瞪大眼睛四处找,被忽然出现在他身后的尤里一摁头,搞清楚新堂说的什么。


  一柄雕刻着龙纹的炽热太刀躺在他手心,燃烧着的火焰像是有生命一样,缓缓的跳动着,宛如人类的一呼一吸。飞羽真瞪大眼睛,他猛地想起一些事情,但完全没有时间继续细想,因为在他面前,那遮天蔽日的阴影又重新立了起来。


  狰狞的鬼蜘蛛不知道何时重新长出了八只脚,那冒脓瘀的漆黑不平整断口,多出了更令人作呕的长毛肢体。嘀嗒粘稠唾液的尖牙比他要攻击的对象还要大,恶狠狠的刺下来,好像下一秒就要将新堂从中间劈开撕碎。


  不过迎接他的,是和美丽的樱花一样的结局啊。


  虽然有点恶心,但新堂手中的水蓝长刃借着妖怪的口水,直接把那半张丑陋的脸都冻住了。洁白闪烁的晶体在空中凝结出座冰桥,随着新堂的手腕动作和尖锐的悲鸣,蜘蛛松垮的脸皮和上膛通通被撕掉,从空中摔下来。


  焦黑的皮肉没有流血,他们像是冬天燃烧后,脆弱不堪的煤炭球,在地上滚几圈,就随着风消失不见,只在原地留下一片像是影子的黑灰。飞羽真看的瞪大瞳孔,新堂在这场战斗中是绝对强势的主导………本应该是。


  “飞羽真先生,你快点带尤里先生离开!快一点!!!”


  近乎逼迫的催促让飞羽真头皮发麻,不过两三句话的功夫,狮子和蜘蛛之间就攻守易形。不,更准确的说是新堂被拖入一个头疼的境地。钢丝一样的白线从蜘蛛已经修不好的嘴巴里吐出,死死拽着水蓝长刃,让其动弹不得。


  “飞羽真先生!请不要愣着了,您是普通人,不要使用妖刀!”


  “飞羽真!”


  “啊,妖怪,妖怪!!”


  “救命,我的腿走不动!”


  “大家不要惊慌!远离那里……”


  “妈妈……”


  “飞羽真,快点走!影子里出现了更多的妖怪!”


  飞羽真他的掌心一片滚烫。


  明艳,鲜亮,灼灼悦动的火焰啊,点燃一切,灼烧一切的火焰啊。


  等回过神时,被称作“火炎”的剑已经劈到了那粘稠坚韧的蛛丝上。且与冰不同,火似乎是他的克星,就像是烟花的引线,猛的灼烧起来,让那颗丑陋的蜘蛛头爆掉,爆出工厂烟囱般的烟雾。这次轮到新堂瞪大了眼睛,他本来漂亮的黑色瞳仁转变成清澈的蓝色,在飞羽真挥舞妖刀的画面里,不断缩放。


  “为什么…”


  不过,没有时间思索不是吗?


  原本穿着黑西服的小说家忽然多出了鳞片和角。火红的坚硬角质层从衣领里蔓延出来,直至眼角,而与之相对的,飞羽真的眼瞳变成了金黄色的蛇瞳。新堂比谁都清楚这是什么情况,他想要大喊,但被滚滚热浪封住了喉咙,只能竭力从蛛丝上撕扯走自己的圣剑,看飞羽真不顾一切冲上前去,冲在所有面前。


 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  滚烫的,燃烧的火啊,你是那么…哦抱歉,但我忽然有了灵感,对于创作来说,最重要的就是灵感不是吗?繁琐的战斗过程就略过去吧,毕竟只是个蜘蛛而已,我相信你们肯定会想看更重要的东西。嗯,嗯,小小剧透一下,伦太郎…那位巡警,剑士,新堂先生的剑叫水势,请记住,名字是很重要的东西。


  那么…


 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 


  等一切真正意义上的尘埃落定时,两个人都脱了力。飞羽真和新堂气喘吁吁,抱着各自怀里的刀大眼瞪小眼。鉴于这次事件的解决一半是飞羽真的功劳,新堂也不好再说什么收回刀的事情。甜蜜的眼睛死死盯着小说家,深深呼了一口气。


  “来吧,如果你质疑的话飞羽真先生,我带你们去该去的地方。”


  新堂说,站起身,对着地上喘粗气的小说家伸出手。


  “啊,啊?什么该去的地方,什么我们…嗯,不过会去的!”


  这话说的飞羽真有些摸不着头脑,他一手揉了揉自己的发丝——帽子被刚才脑袋上延伸出的鹿角顶掉了,现在那块皮肤痒痒的——一手拽住了新堂的手,微笑着点了头。


  在他身后,徒手揍飞了一只小体型妖怪的尤里慢悠悠晃来,自觉的和飞羽真站在一起。而被尤里扔的远远的芽衣此时才跑近,挥舞着手喊着要一起去,一下子让新堂变了脸色,把小说家和东欧人拽进小巷。


  “啊啊,我们还是现在就去吧!”


  “这么突然?!”


  “嘛,无所谓啦,明天能不能回来?我还要去稻荷神神社的。”


  “…………”


  “……”


  “…”


  月儿弯弯哟,风轻轻,红红的纸灯笼里燃着熄灭也不会被点燃的烛火。夜晚是妖怪的时间,没有人类会出门,也没有那个人类会向外看,所以也不会有人发现这个穿着白色衣服,缓缓向一座高大建筑走的男人。


  两天后才是百鬼夜行,现在的大街上静的让人害怕,在潮湿的角落里面偶尔会闪烁过几个样貌古怪的妖怪,然而他们见到了男人纷纷退让。直到男人推开那扇门为止,都恐惧的直哆嗦……拜托,又不是所有妖怪都是坏的,他们有的只是想找点鱼吃或者什么。


  建筑里面七拐八拐,男人绕过走廊,穿过拐角,最终在尽头推开一扇铁门,尽头的尽头是个王座。王座上的人红袍卷发,男人歪头,用袖子挡住自己的脸,露出自己绣着金色稻穗的衣领,同时黑色的头发也缓慢弹出一双耳朵,抖了抖,用来更好的听声音。


  “失败了。”有着长兽耳的男人说,他的声音轻快而傲慢,且不知道在什么时候,他身后多出了一条狐狸尾巴 “怎么办啊,圣-主-大-人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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